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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白天溫度零下一度
我盯著窗外的溫度計許久
一直等到要出門的時間
零下一度始終沒有向上突破那條界線
只好穿著我少少的裝備出門
(我的保暖衣服都在之前的寄宿家庭)
借了Erika的腳踏車
騎在路上
心裡明白了一件事情:
「說天氣很冷,冷到耳朵碰一下會掉」
我想這是可能發生的
雖然短短十幾分鐘的路程
已經讓我覺得
耳朵不像耳朵
鼻子不像鼻子
腳趾頭不像指頭
感覺像是紙黏土硬貼在皮膚上
很乾又很刺痛
今天白天溫度零下三度
沒下雪
赫爾辛基都下雪了
零下三度的芬蘭中部還沒下
所以透過厚厚的窗戶玻璃
陽光還是些許燦爛
相信快下雪了
到時我只能穿著我唯一一雙白布鞋
走在雪地裡
敬請期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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